维护他了。”
景晴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她现在头发梳理地很整齐,身上穿着一件波西米亚的长裙,脚上穿着毛茸茸的兔耳朵拖鞋,全然看不出先前的狼狈。
她咬着嘴唇,凑近了桌子,小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是狼狈为奸呢?你们是不是坑我,把顾然当做小白脸真的没问题吗?”
时九笑着点了点头,“他不是欺负你三年么,那得欺负回来,你是富婆,他是小白脸,那当然可以为所欲为。”
这个逻辑没问题,还挺有道理的,但景晴还是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时九和景止在本质上是一个属性的,心黑。
景止宽慰道,“景晴,感情是要势均力敌,恩怨两清的。倒追了顾然三年,你都不觉得委屈吗?”
当然委屈了,怎么可能不委屈?
景晴对着时九和景止点了点头,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口,咬牙切齿地说:“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那个小白脸好过的。下次拿钱往他脸上砸。”
嗯,真是一种残忍的报复方式。
景晴撩了撩长发,优哉游哉地上楼了,她要好好想想,怎么报复回去。
吃完饭后,景止送时九回念湾的别墅。
时九要收拾东西,去景家和景止一起住了。
时九觉得在景止的纵容之下,自己似乎开始变得贪得无厌了起来。
最起初的时候,她只是想成为他的朋友而已。
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尽管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异世界,剩下的时间连一年都不到,但她还是想靠近他,想和他在一起待着。
当他们到了时九的家,打开门后见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许觅柔,林梓的父亲,林梓的母亲,三人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地闲聊。
时九下意识地握住了景止的手,暗道不妙。
林阿飘现在还不知道和鹿觅安在哪里玩呢……
她怎么可能在林梓的父母亲面前不露出马脚,那可是养了林梓二十多年的亲人。
时九按照林梓之前给她传递的那点记忆,有些艰涩地开口,双手放在了面前,微微鞠躬道,“父亲,母亲。”
林梓的父母从前都是世界一流的钢琴家,只是后来继承家业,退出了音乐界,进而接手了家族企业。
林梓的父亲叫做林松,母亲叫薛若暇,戴着情侣款的黑框眼镜,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
薛若暇微微一笑,问道:“丫头,这位是?”
时九把景止往面前带了带,答道:“是我男朋友,他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