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道:“宋亦然已经做了。” “别哭,我会心疼。” 顾澜之是冷漠的,他与席湛的天生无情不一样,他是懂情却不愿沾染,可就是这样不似红尘的他却向我说着甜言蜜语。 我心慌的松开他的腰道:“抱歉,我没控制住自己。” 他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说:“无妨,你的接近令我满心欣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