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不看好东北,那做什么都白搭。但现在,老夫能做的,就是去开个好头。侯爷,辽东的都护府,路修的怎么样?”
“随时可以连接东北,刘仁轨在这方面做的十分到位,后援他也能给你。”
“最后一个问题,给我多少兵马?”杨师道问。
“最多两万。”
杨师道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老夫能带兵打靺鞨吗?靺鞨部如果归顺,进行同化,东北可长治久安!”
“勿吉人、粟末部,全都归顺,靺鞨也不是不行。”
“那就妥了,老夫拟订一个经略东北的奏疏,上奏朝廷,剩下的就交给侯爷了。”
“没问题!”
秦侯爷离开安德郡公府,杨师道走近后堂,看着屁股被打的开花的杨豫之,恨铁不成钢。
“老夫不愿意动用关系,尤其是弘农杨氏,虽然是顶级豪门,但一窝子全都是前朝遗老遗少,你爷爷是观德王杨雄,老夫尽量避嫌,承蒙天子大德,任我为宰相,可你……”
杨师道拿起荆条,对着杨豫之开花的屁股,又是狠狠一顿抽,打得杨豫之哇哇惨叫。
“你以为李银环真的去杜陵剿匪了?你以为李银环被削了郡珺的名号吗?那地方现在还他妈哪来的匪患?在贞观初年,李银环就把那里的匪患给杀绝了。
“那是去对付外戚了,对付韦家了。你在看看弘农距离杜陵多近?你以为皇后娘娘为啥选择那地方剿匪,大过年的李银环都不回长安团圆?那是杨家的遗老遗少全在那!那是因为江南有杨家人叛乱,皇后娘娘去敲打杨家了!”
“你给老子说实话,是不是你们联合关陇动了盐税?是不是你们灭了贺兰僧伽满门?贺兰僧伽手里是不是有你们私吞盐税的证据?”
“爹,孩儿……”
啪啪啪!
又是一顿藤条加身,杨师道丢掉手里的藤条,取来一柄宝剑,“老夫今年四十有九,因为念你亡母,再没娶妻,不续弦不代表老夫的生育能力就没有了。今儿你不和老夫说实话,老夫就一剑砍了你。你的忌日,就是老夫纳妾之日。”
“爹!动了盐税的不是杨家,而是您儿媳妇和关陇皇族……贺兰僧伽起初不知情,但贺兰僧伽曾经出过一本《僧伽志》,这本书的页码和字行无意中有微妙的关系,也是盐商的账本。至于怎么破解,孩儿也不知道。贺兰僧伽再知道这件事之后就要去陛下那里举报……不得已才有人杀了他们全家!”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杜善贤!”
“李叔慎呢?”杨师道怒视杨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