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一口茶水喷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乾巽,恨不得立刻马上,就让独眼龙把这狗犊子杖毙在秦家庄。
“侯爷,小人是不是表达的不清楚?”乾巽挠挠头,“中原话没学全,要不小人重新说一遍?”
“不用了。”
秦侯爷一摆手,让人找来文房四宝,然后撸撸袖子开始挥毫泼墨:
昨夜雨急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妈嘞!
乾巽尖叫一声,兴奋的手舞足蹈,“对对对,侯爷,就是这个意思。侯爷不愧为大唐第一才子,小人只是稍微的表达了一下,您就能写出如此优美的诗词,小人佩服,实在是佩服之至。”
秦侯爷擦擦脑门上的冷汗,拍拍胸口,险些装逼翻车。
这也就是咱老秦,你就算是把神童卢照邻弄过来,都不能现场做出如此达标的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