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请罪,面色却无丝毫歉意。
呼延极面色不悦,冷然道:“朕意已决。你若执意要个知心人,便把夏侯萦变成你的知心人吧。下去吧。”
“儿臣告退。”
东宫外,虞骋怀已经等候多时。
“怎么样,陛下对你说了什么?”虞骋怀一见到宋陵修的身影,便火急火燎地开口问道。
宋陵修摇摇头,径直往屋里走去:“进去说。”
待二人坐定,宫人上了茶又关上门退下后,宋陵修才道:“你先前不是说他病得很重吗?方才见他可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是吗?应该是病好了吧。上次陛下召见时,陛下躺在床上,隔着床帐,我也未见到陛下。”
“倒也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宋陵修呢喃着,隔着衣袖摩挲着袖中藏着的药瓶。
也好,省了我这枚灵芝草。
“你说什么?”
“没什么。对了,你可知道夏侯萦这个人?”
“夏侯萦?夏侯家的嫡女,长得不错,就是性子泼辣,眼光又高,整个北周都没看入眼的,快十八了还未定亲。怎么说到她?难不成陛下有意……”
“不错,父皇要为我和她赐婚。”
“夏侯萦可是夏侯家的宝贝疙瘩,你同她定了亲,就等同于拿下了整个夏侯家,这买卖划算。”虞骋怀喜不自胜。
宋陵修面色不悦。
虞骋怀意会,问道:“难不成你心里还念着东陵的小陛下?”
“大丈夫,拿的起,放得下。我既然已经选择了回北周,便早已放下。”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宋陵修颇为嫌弃地看了虞骋怀一眼:“话不投机半句多。”
京陵城。
一品阁。
“没想到陛下和侯爷的婚事阵仗这么大,还有三个月呢,京陵城还是到处张灯结彩。”
“帝夫同心,与民同乐,有什么不好。”
“说的也是,陛下对侯爷是真的好,原本可以趁此机会收了护国侯府的兵权,没想到陛下居然没这么做。这以后陛下要是变了心啊,侯爷一声令下直接踏平了皇宫。”
“这话说的也是,侯爷何等人物,日后若在宫里待得烦闷了,想同陛下和离,只怕陛下看在他那几十万的兵权上也得同意。”
“你们两个说得什么话呢!陛下和侯爷感情这么好,你们俩可别胡说!”
二人看去,只见一红衣女子举着个马鞭,俏丽的脸蛋带着怒意,俨然是对他们的话很不同意。
那二人见这姑娘那马鞭很是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