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便大步离开。
他打了电话和覃帆报了平安,只是已经确定了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再回公司只能会引发公司人员的人心浮动,且也实在没有心力再去管顾公司的项目,便也没有回去,只让覃帆派了车来接自己。
“真的不用过来照顾你?”覃帆听出了霍熠谦声音的不对,挂下电话前,忍不住开口询问。
“不必。”霍熠谦的回答简洁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他的声音显得格外脆弱。他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声音的异常,下意识地顿了顿,以确定刚才说话的人的确是自己,又继续开口。
“你帮我照顾好公司的事情就行了,我身上有伤,带有气味的人是拒绝进入陶海的分析室的,所以明天的预约还是要你代替我去。”他巧妙地替换了概念,让覃帆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话题已经从照顾霍熠谦转变为代替霍熠谦去见陶海了。
“好。”覃帆的回答很快从电话那头传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头的霍熠谦已经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