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孤问想了想：“如果是在我年轻的那个时候，等人醒来，要是发现还是没有恢复理智，就会被当场击毙。”
李德眉头微皱：“所以......”
燕孤问笑道：“当时是因为我们执行者少，卫生医疗条件差也没有足够的收容设施，但现在不一样，所以我们可以有更多的选择。这位张清姑娘需要接受治疗，至少我们应该再多尝试尝试，只要还有一丝希望，都不应该放弃。另外，关于张清的狂躁状态，这可能是精神上的某种畸变，嗯......对了，顾南明，他不是快好了？我觉得可以让他来试试。”
李德想了想，点了点头。和患者进行超感知觉的联系等精神接触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很有可能被传染，但顾南明——不管顾南明身上的病毒到底有没有自我痊愈，但总之，如果顾南明真的已经好了，那他有抗体，应该不会怕这种病毒，万一没好，那反正也是病着，当然就更不会怕了。
再者，还有一个原因。上回血咒病事件的时候，顾南明也和患者进行过超感知觉的接触，这次的病毒是血咒病的后续升级版本，他或许会比较有经验。
李德道：“他的确是很好的人选，我会去询问一下他的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