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雳自己只怕也没有周一江想得周全,看来,经验这东西真得靠着时间与历练去积累。
周一江深吸口气,今天的事只怕是不能善了了,只是他实在想不明白对面两个人畜无害的小伙子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地上的学生们竟如此痛不欲生。
“你叫韩雳是吧,不管这次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你现在将这几个同学伤成这样,今天的事你一定逃不了干系。”周一江深吸口气,很严肃的说道。
“想不到周校长还记得我的名字,实在是我的荣幸。我承认是我将这几个学校的优等生放倒的,但您看他们身上有伤口吗?其实,我现在很害怕的,我认为是这几个师兄联手演一出戏,目的是将我虎哥给排挤出短跑队,您要知道,我哥可是天赋异禀,总有些人见不得别人比他强。”
韩雳一脸的玩世不恭,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在混淆视听了,但周一江却沉默了,韩雳话中的意思周一江能猜得到,除了这一点,他还想到了其他一些事,所以,周一江沉默了,而韩雳也没有继续开口,静静地等着那些该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