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
他点头,跟着重复:“我是容屿。”
倪歌捧着他的脸仔细辨认半天,像是终于认出他。
她嘴角一咧,突然绽开一个明媚的笑:“那好啊。”
容屿的脑子轰地炸开。
他的心里瞬间涌进一百只发疯的土拨鼠,每一只都在啊啊啊啊地叫,喊着让我过审让我过审!
“但是,容屿。”
下一秒,她突然凑过来,神秘地压低声音,“如果你今晚不能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
“你记好了。”
她的食指压到他的唇上,用一种诉说秘密的姿态,认真地,小声说,“你就不是一个男人。”
容屿:“?”
倪歌刚刚说完,又被容屿吻住。
“操。”
跟刚刚不同,他这次吻得很重,所有攻略性都被激发了出来,呼吸相融,气息深而沉,像是要舐尽她的一切气息。
他躬身伸出双臂,以一种可以过审的姿势,将她抱起来。
“唔……”他眼神幽暗,倪歌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小声嘟囔,“轻一点,吻得太激烈会被红锁的……”
她正头脑发麻,背后突然一软,整个人陷入柔软的珊瑚绒。
卧室里灯光昏暗,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坚决不碰脖子以下的部位。
居高临下,呼吸急促:“我已经吻得很克制了,这样可以过审吗?”
(之后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夜晚,达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