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直没等到杜玮说的小晖,进来的人王梦琴也没表现的异常,刘寒又留了3个人也在里面坐了5-6分钟,这样既减少一些杜玮、施凯两人的戒心,也能缓一缓自己脑中的疼痛。
就这样,大概总共过了1小时左右,名单上的名字,就剩一个叫殴鸿晖的人。
刘寒看着名单上的名字,暗道这肯定就是那个叫小晖的了。
这是一个理着圆头大概3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进门,他便被王梦琴的遗像下了一跳。
“你们这个,有点吓人啊!”他摸着胸口掩饰着道。
刘寒望着被王梦琴不停指着示意跟她这事有关系的他,“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怎么,吓到了?”
“我比……比较胆小,对这些东……东西会有一些怕。”殴鸿晖有些结巴,脸都紧张得有点红了。
“恩,没事,坐吧,就是随便聊聊,殴鸿晖是吧,你和王梦琴熟悉吗?”
“不熟,不熟悉……”殴鸿晖坐了下来。
“你觉得她漂亮吗?”
“还可以吧,不过我已经有老婆了,没有太关注她这方面。”殴鸿晖终于镇定下来,不再结巴。
“10月1号那天,你在哪里?”
“10月1号?在一个同事家喝酒。”
“施凯吗?”
“是,是,他们跟你们说了?”
“一整天?”
“恩,前一天晚上到第二天下午,喝酒打牌。”
“你老婆不会管你?”
“我老婆也是公司的,老板叫我陪玩,她巴不得呢!”
“哦?你老婆叫什么名字?”
“刘翠华,就是怀孕了的那个。”殴鸿晖比划着肚子。
刘寒点点头,同样指了指王梦琴的遗照,“有什么想跟她说的吗?”
“没有,没有。”殴鸿晖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真没有?”
“没有啊!”
刘寒望着他,不再说话。
殴鸿晖和他对视着,抱着双臂靠在桌上,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心慌。
“看照片,不要看我。”刘寒指了指王梦琴的遗照。
“噢……”殴鸿晖听话地将视线转移到照片上。
“小琴,不要怪我……”
“老板他要这样做,我也没办法……一家人都靠公司养活呢……”
“怪就怪你太单纯,也太犟了,没有一个女生陪着你也敢跟着3个大老爷们出去玩。”
“你把老板当父亲一样,可老板只想上你啊……”
“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