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突然绷紧,将三名扑来的金兵拦腰斩断。
石飞扬点头道:“我护住你们的气脉!”掌心泛起晶光,天蚕丝般的银线顺着耶律鸣泉的经脉游走,所过之处,断裂的脏腑竟在寒气中缓缓贴合。
他看见她涣散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的影子,突然低头咬住她的唇,将自身的《莲花宝典》内息渡入她口中。那是他修炼多年的本命真气,渡出时胸口如遭锤击,玄甲下的肋骨隐隐作痛。
耶律鸣泉感动地断断续续地道:“石……飞扬……”她的睫毛颤动,银簪上的珍珠硌着他的脸颊。
她能感觉到那股暖流在体内游走,带着他独有的龙涎香,驱散着死亡的寒意。创口处的冰晶渐渐融化,化作温热的液体积在腹间,不再是冰冷的血,而是带着生机的气。
金兵的援军在此时杀到,屠芃芃的红绸在石飞扬周身织成密不透风的网,七星剑每一次挥舞都卷起漫天血雨。她看见石飞扬的青衫已被耶律鸣泉的血浸透,却仍死死按着那处创口。
她急忙跑过来,替石飞扬按住耶律鸣泉的创口。
石飞扬蓦然挥掌拍出如潮水般涌来的金兵,他的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寒气从地面骤然升起,金兵的脚踝瞬间被冻在原地。惨叫声中,石飞扬已单手抱起耶律鸣泉跃向空中。他单掌和着长发,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引着箭雨反落向敌阵。
青衫扫过屠芃芃的肩头,卷起了屠芃芃,又沉声道:“撤!去朱雀那儿!”
耶律鸣泉在他怀中轻颤,鼻尖蹭着他染血的衣襟。她听见身后的爆炸声,知道是屠芃芃引爆了预先埋下的炸药,却只在意他胸口的起伏——那心跳声沉稳有力,像极了辽国草原上永不熄灭的篝火。
朱雀背上的帐篷铺着雪白的狐裘,那是吐蕃赞普献上的贡品,狐毛柔软得像云絮。
耶律鸣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石飞扬的怀里,他的玄甲已卸下,青衫敞开着,露出里面贴身的白绫中衣,上面还沾着她的血痕。
看到耶律鸣泉睁开眼睛,石飞扬柔情地道:“醒了?”
他的指尖抚过她的鬓角,明玉功的寒意让她创口处的绷带更紧。帐篷外传来屠芃芃与朱雀的低语,她正为神鸟梳理羽毛,金红色的羽片落在帐顶,发出细碎的声响。
耶律鸣泉突然缩进石飞扬的怀里,鼻尖抵着他的锁骨,声音细得像蚊蚋:“我……我的身子……”
她能感觉到腹间的暖意,知道那是他耗费真气换来的生机,脸颊顿时烧得滚烫,又结结巴巴地道:“是不是……很狼狈?”
石飞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