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蛮扯开蒙住牛眼的黑布,火把掷向牛群,火油瞬间燃起,受惊的火牛拖着烈焰冲向吐蕃营寨,牛角上的尖刀挑开帐篷,将里面的僧兵戳成串,肠子挂在草垛上,与干草冻在一起,像串串恶心的糖葫芦。
她又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看我的!”她的金镖炸开营寨的栅栏,金翅盟的弟兄踩着火牛的脚印冲锋,火油袋砸向僧兵的法衣。那些人在火中哀嚎,皮肤焦黑如炭,却还在念着血河咒,直到被烧得蜷缩成焦炭,咒声才咽在喉咙里。
城北的祭坛上,吐蕃国师的师弟正举着血刀,准备刺入俘虏的咽喉。石飞扬的“飞龙在天”掌风突然从祭坛后拍出,掌力撞上血刀,震得国师师弟后退三步。
石飞扬怒骂道:“用活人祭旗,也配称佛门弟子?”他的玄霜刃抵住对方心口,冰蚕丝缠上其经脉,又戏谑地道:“去年野狼谷,你师兄耶律洪基也是这般死的。”
国师师弟的血刀突然回旋,刀身梵文亮起红光,“血河大法”催发到极致,周围俘虏的鲜血突然逆流,化作血蟒扑向石飞扬。他的脸上溅满血珠,笑得比血蟒还狰狞,狠毒地道:“石飞扬,你破不了我的阵!这千名冤魂会缠着你,直到你坠入阿鼻地狱!”
石飞扬的“邪血劫”应声发动,血蟒突然调转方向,反噬向国师师弟。
那些鲜血顺着他的七窍钻入体内,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像个灌满血的皮囊,跟着“嘭”地炸开,内脏溅满祭坛,混着俘虏的泪水,在雪地里凝成块块血冰。
凌霜华的峨嵋刺挑着串钥匙,正是从血影卫尸身上搜出来的,她用九阳功震断俘虏的铁链,素白长袍被血溅得斑斑点点,却依旧保持着“四象掌”的圆融,护住身边的孩童,她跑到石飞扬身旁,低声道:“石公子!阵眼的血晶已被我用冰心诀冻住,只是……”
她的话未说完,祭坛下突然传来呐喊。残余的血刀僧竟从地道钻出,举着血刀扑向手无寸铁的俘虏。
石飞扬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龙战于野”,掌风横扫而过,掌力撞上血刀,将那些僧兵震得筋骨寸断,却见他们的尸体突然爆开,化作血雾,又要凝聚成阵。
凌霜华的九阳功骤然爆发,素白长袍在血雾中鼓起如白莲,她与石飞扬背靠背站着。
石飞扬施展降龙十八掌之“时乘六龙”,掌力化作六条冰龙,凌霜华的内力凝成六朵雪莲,冰龙与雪莲交织,将血雾冻成冰晶,噼啪作响中碎裂,再也聚不起半分。
云州内城的粮仓,囤着联军半年的粮草,吐蕃血影卫的“血神经”在粮仓四周布成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