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凌霜华的峨嵋刺挑着面血河旗,上面的血纹已被冰心诀冻成冰花,她走过来,柔声道:“石公子,吐蕃残部已退往西域。只是西夏梁天都的五万兵马,已在云州西境集结,他们的‘万蛊阵’据说比血河阵更毒。”
赵清漪的定宋剑从城外掠来,剑穗红绸缠着颗西夏密使的首级,玄甲上的霜花沾着血污——她终究还是率领禁军从雁门关赶来。她策马飞到,便跳下马来,说道:“飞扬,大宋密使说,若我们肯割让云州给西夏,父皇愿出兵助我们守幽州。”
石飞扬转身对李铁牛说道:“留丐帮弟子守云州,照顾好百姓。”他抱着苏小蛮站起身,长发在晨光中泛着光,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又侧身对赵清漪说道:“梁天都想要云州,便让他来取——用命来换。”
凌霜华的峨嵋刺轻叩他的龙袍,将瓶冰心诀解药塞进他掌心:“此药可解蛊毒,西境多瘴气,你……”
石飞扬打断她的话,说道:“等朕回来。”明玉功的真气突然在苏小蛮体内流转一周,她的伤口竟开始愈合,又侧头对凌霜华说道:“霜华,替朕看好她。”
苏小蛮的睫毛颤了颤,金镖从手中滑落,却被石飞扬接住。她的声音还带着虚弱,却依旧带着那股野劲,调侃地道:“小白脸,你若敢不回来……我就把洛阳宫的龙椅拆了,当柴火烧。”
石飞扬施展“事了拂衣去”轻功,掠出云州城,玄色龙袍在晨光中拖出残影,玄霜刃的寒气劈开西境的瘴气,露出西夏军营的轮廓。
他望着那片连绵的营帐,忽然想起云州百姓说的——去年今日,吐蕃人也是这样占了他们的家。他不由愤怒地道:“梁天都,你的万蛊阵,配不上云州的雪。”
西境的风卷起他的长发,左耳银环在风中轻颤,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厮杀,奏响序曲。
云州城的城楼,丐帮的大旗、日月神教的黑旗、金翅盟的红衣,在晨光中猎猎作响,护着那些劫后余生的百姓,护着这片刚从血河里捞出来的土地。
石飞扬知道,这不是结束。西夏的蛊毒、大宋的算计、辽国的残部,还在暗处等着他。
朔州城头的角楼,挂着辽国萧挞凛的狼头旗。石飞扬的玄色龙袍隐在烽火台后,明玉功运转时,肌肤泛着冰玉般的莹光,连飘落的雪片都穿透衣袍,在青砖上积不起半分。
他望着城内辽兵与西夏驻军的营地,左耳银环被北风拂得轻颤——萧挞凛与西夏监军梁天都素有嫌隙,这正是“借刀杀人”的良机。
李铁牛的青竹杖拄着冻雪,杖头铜铃缠着油布,凑近过来,低声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