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石飞扬的咆哮声。稍后,他艰难地起身,回到寝宫,对着铜镜试穿契丹赐的赭黄袍。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穿这件黄袍了。
铜镜里忽然映出石飞扬的身影,玄霜刃的寒气让镜面凝起白霜。“儿皇帝,某家给你送贺礼来了。”石飞扬冷笑一声,又将一颗首级掷在案上,正是契丹大将耶律斜轸的头颅,又戏谑地道:“你那‘父皇’的粮草,已被丐帮弟子烧了三天三夜。”
石敬瑭抓起案上的鎏金酒壶砸去,却被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引向龙椅。酒液泼在明黄帐幔上,燃起的火苗竟组成“儿皇帝”三字。
石敬瑭怒喝道:“郭斌!朕有契丹铁骑相助,你敢动朕一根汗毛?”他退到屏风后,按动机关露出暗格,里面藏着二十名天狼卫余孽,狞笑道:“这些人练了‘蚀骨爪’,正好给你下酒!”石飞扬冷哼一声,“惊目劫”神功骤然发动。
最前排的天狼卫瞬间碎裂成冰碴,残肢断臂溅在石敬瑭的龙袍上。紧接着,石飞扬施展百胜刀法之“荡魔云”!掌风如漩涡卷起满地冰屑,剩下的卫卒被卷入其中,惨叫声被冻在风雪里。
石敬瑭的狼牙棒刚举过头顶,便被石飞扬掌心吐出的天蚕银丝缠住手腕,银白色的丝状物钻入肌肤,顺着经脉直捣其心脉。石飞扬冷如寒冰地道:“你以为某家不知道,你暗中养着天狼卫?”
他指尖扣住石敬瑭的“膻中穴”,明玉功的寒气让对方嘴角溢出冰碴,又戏谑地道:“朱友贞的血祭阵没成,倒让你学了这邪术——可惜啊,你忘了某家最擅长剜毒疮。”
石敬瑭死在龙榻上时,瞳孔里还映着帐顶的契丹图腾。他的内脏被天蚕功绞成肉泥。
丐帮弟子在街巷里传唱新编的歌谣:“儿皇梦,碎汴梁,幽云雪,映刀光。”
消息传到洛阳,李丹青正跟着凌霜月学写“民”字。
朱惠然将捷报送进御书房时,小皇帝忽然掷下笔,好奇地问道:“父相什么时候回来?”
窗外飘来的梅花香里,隐约传来玄霜刃的轻鸣——石飞扬的身影已出现在宫墙上,玄色披风沾满汴梁的血污,却掩不住腰间那枚雪梅玉佩的莹光。
三日后的早朝,石飞扬将幽云十六州的舆图铺在龙案上。
李丹青的小手抚过地图上的冰痕,忽然抬头道:“父相,我们能收回燕云吗?”石飞扬笑道:“只要朝中文武百官信得过丐帮百万弟兄,某家便能让雪梅开遍幽州城。”
李丹青霸气地道:“朕信父相,文武百官自然相信父相!不然,朕往后就变成暴君了!”话音刚落,满朝文武顿时有人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