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何解？”
江晨泽看着石毅，忽然提了个问题。
“以晚生浅薄的见解，认为至大无外、至小无内。”
“天地人之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石毅略微思索之后，给出他的见解。
也是他看那么多书的理解。
“啪啪！”
“你果然很不错。”
江晨泽忍不住拍手，夸赞道。
石毅给出的答案出乎他的意料，其立意之远，远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
见此，也能看出石毅的心性。
这也是江晨泽第三次说石毅很不错。
“你此行过来，可是遇到什么难题？”
江晨泽没再问石毅的学问，而是转而问石毅来此的目的。
如果石毅只是代楼轩明过来拜访他，那只需要带信过来便可，而石毅此时还带着礼盒，显然是有所求。
故而江晨泽直接开口问出来。
“晚生昨天去长青观，想测试是否有修道天赋，只不过被道童告知缘法不够，缺一封推荐信。”
“晚生左思右想，都没什么好办法，只好来江先生府上叨扰一二。”
石毅苦笑着说道。
这是事实，也是此时他遇到的问题。
“长青观的推荐信，这个好说，我可以给你写一封推荐信。”
江晨泽闻言，神情错愕了一下，倒是没想到石毅的目的是这个。
不过想起楼轩明提到过石毅的情况，倒又不感觉意外。
人世间有多少人想要修行道法，只不过大部分人都被天赋不够限制住了！
“多谢江先生。”
石毅站起来，躬身感谢道。
事情比他预想之中还要更加顺利。
“别客气，这对我来说只是小事。”
“只不过你可知晓，读书亦是修行？”
江晨泽摆摆手，随后看着石毅问道。
这时候，江晨泽身上涌现出一股极为纯净的气息，直视着石毅。
“轩明先生跟我说过，说多读书，便能知晓修行。”
“只不过晚生还是没能看透，所以想去长青观试试。”
石毅感受到，认真的点点头，他在楼明轩身上也感受过，只不过看不明白这股气息。
他书读的不少，但还是没能看透其中的关联。
或许一直读书，他就能看透其中的关系，但那需要很长时间，还是不知道具体时间那种。
此时长青观就摆在眼前，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