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做过母妃的人,没想到自己的直觉竟然猜错了。
不过忽然间,温云眠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期待,不由得愣住。
她自己都不知道,明明一向最为利己,只会在乎自己周身利弊的她,竟然也有不考虑怀孕后诸多的事情,只想着和他有一个孩子的心思。
果然,爱真的太神奇了。
把她坚硬的心,都融化了。
“夫人应该也是快来月事了,所以微臣为夫人开一些调理身子的药。”
“好,有劳月医了。”
月医告退后,去太医院给温云眠熬药。
不过走到路上的时候,看着自己开的药方,还是有些犹豫。
在宫里生存久了,身后就是家族的荣辱,所以月医也是格外的谨慎。
他方才其实给夫人把脉时,察觉到夫人的脉象时而流利,只不过又时而平稳,像是有孕又不像,他拿不定主意,便忍着先没说。
不然话说的太早,到时候若不是怀了身孕,陛下一定会怪罪的。
但是为了谨慎一些,月医还是把药方换成了参汤。
怀了身孕,还是不易用药的。
秦昭在九銮殿看折子,明日就是北国盛会,他还有诸多事情要忙。
高座上,他身着龙袍,侧脸线条凌厉又精致,冷峻面容在殿内泛着金色光泽的龙椅映衬下,愈发夺目,举手投足间皆是九五之尊的沉稳与风华。
看到明德全走进来,秦昭一边批改奏折,一边问,“夫人在赏花宴上可还开心?”
明德全赶紧说,“启禀陛下,夫人还没去赏花宴,不过奴才倒是听说,夫人的妹妹被家中的婆母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为难。”
明德全是秦昭的人,有些事情需要他去做,自然有些事情他就会知道。
秦昭停下手中批阅奏折的朱砂笔,“夫人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明德全噎了一下,陛下的注意力,果然只在夫人身上。
“启禀陛下,方才听闻月皇殿的月珠请了月医过去,想必是夫人因为世子夫人的事生气,这才身子不适的。”
“混账!”秦昭俊美贵气的面容带着愠怒,“夫人请了月医诊脉,为何不先禀告!”
明德全腿一软,赶紧跪下,“奴才知错。”
秦昭放下手头的事,明德全只看到绣着金丝暗纹的尊贵龙袍从他身侧掠过,陛下已经起身朝殿外走去。
龙辇往月皇殿去的路上,正好经过太医院,月医正在嘱咐身边的跟随的心腹小太监去抓药。
小太监看了眼药方,正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