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无力闪躲，被狠狠轰飞出去，沿途不知撞碎了多少座荒山，而后身形尽数掩埋在废墟之下。
显然，胜负已然有了分晓。
“哗啦啦。”
废墟碎石滑落，一鲜血淋漓的手掌撑起了楚蔚然的残破身体，他身体表面密密麻麻不知多少伤口，殷红鲜血染红脚下大片废墟，看着着实触目惊心。
饶是如此，他眼神中的疯狂不弱反增。
他抬起头来，望向远处天际的南心月。
“玄冰圣体，哈哈哈！果然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力量！”
“嗒……”
楚蔚然颤颤巍巍的迈出一步，体表的鲜血突然诡异的附着在皮肤上，隐约间勾勒出古怪纹路。
“你可知，当年一介不入流的楚家，是如何认出你的玄冰圣体？又如何会动了分离圣体本源这等疯狂念头的？”
提及当年往事，南心月神情不由得一凝。
关于当年的许多谜团，都随着楚天雄的死成为了谜团。
而眼下，楚蔚然貌似知道当年的一些真相。
固然对于这段恩怨已经放下了，但她又何尝不想弄清楚当年的真相。
她原本已经凝聚在掌心的灵力，缓缓消散。
见状，楚蔚然嘴角扬起一抹狰狞弧度。
“试问，整个天灵大陆，谁对玄冰圣体最为了解？又有谁，最不希望你能成长起来？”
南心月闻言，垂在身侧的手掌轻微一颤，美眸中闪过一抹难言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