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出来的。
只是这刚擦在白舟面前，和在自己家下人面前的这种状态，反差未免也有点太大了。
不过，白舟也并不在楼道里面，自然是看不到这种变化的。
而皇凝雪配合着这样的表情，冷峻的声音也是随之传了出来：
“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虽然皇凝雪的声音依旧是柔软的，毕竟一个人的嗓音还是很难发生变化的。
但是，这字里行间，却清晰地流露出了一种...杀意。
没错，就是杀意。
就好像这司机要是再多问一句的话，他就已经看不见今天早上的早餐了
“大小姐恕罪！”这司机，整个人的身体瞬间一矮，声音都仿佛带上了一种颤抖的语调，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大小姐，我...”不过，这司机接下来的求饶，皇凝雪好像完全不想再听了一般。
直接出声打断道：
“滚去让他们把今天的早餐端上来。”
声音听上去还是那么柔软，语气听上去还是那么平静。
但是这司机的脑袋却好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疯狂地点头：
“好的大小姐，我马上去，马上去！”
说完，这司机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跑。
就好像自己的背后是什么恐怖的大魔王一样。
不过。
在这个司机仓皇逃跑之后。
皇凝雪脸上的冰冷好像又一次绷不住了一样。
微微转头看着身后的包厢大门。
不知道为啥，她的瞳孔当中似乎又出现了几分挣扎。
但是这样的挣扎可是比前一天晚上的要轻微不少了。
很快就变成了坚定的样子。
居然还十分可爱地握着自己的小拳头，在自己的胸前上下挥舞了一下。
就好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
好家伙，这皇凝雪现在又变得好像是一个羞答答的二八少女？
皇凝雪这么短的时间内都已经变换了四种状态了。
所以这四种状态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啊？
时间不长。
包厢的大门再次打开。
皇凝雪走在最前面。
身后则是跟着两个推着餐车的服务生。
皇凝雪脸上带着那一如既往，温柔大姐姐一般的笑容。
一边走向餐桌一边说道：
“姐姐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样的早餐。”
“我就让他们把各种类型的早餐都做了一份，东西南北的都有，你挑你喜欢的吃，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