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刘来到他的办公室，看着他欲言又止。
顾建山整理着会议上大家提议比较好的几点。
等他都整理完了，小刘还杵在那。
“怎么了？”顾建山皱眉问道。
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协调各个部门啊，毕竟这个项目很重要，需要多个部门的员工参与。
“顾总，技术部那边有了新的突破。”
顾建山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小刘闭了闭眼，所幸干脆的说出来：“技术部的人查出来了您邮箱发送那份策划书的ip地址，显示是在……您家里。”
“什么？”
顾建山盯着他，语气很严肃：“你再说一遍？ip地址是哪里？”
“是您家。”
顾建山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有些不会思考了。
脑海里浮现出陶昕然木然又绝望地目光，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他到底做了什么？
小刘看着他发白的脸色，纠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还有什么？”
“说！”
小刘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陶昕然拎着几大袋子青菜，费劲又艰难的走着，她的双腿和裙子上满是血迹，头发也有些散乱，看上去特别狼狈。
重点是她的眼神，茫然又无措，好像被世界遗弃了一样。
看到这里，顾建山的内心一阵阵揪痛。
他拿起车钥匙，快速的往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