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人,死要见尸。
至于荆鸿,荆鸿此行来肯定是为白忱雪。
白忱雪是纯阴之体,他一早就知道,如今被荆鸿盯上,是她的幸,也是她的不幸。
幸的是若能嫁给荆鸿,她天生孱弱的身体会变成正常人。
不幸的是,她心中早已住进顾楚帆。
他给她的稀有药丸虽大补,但是是药三分毒。
荆鸿的纯阳之体,于她却无任何伤害。
将手机放于一边,沈天予返回浴室。
元瑾之刚沐浴完,胸口散落斑斑红痕,宛若娇艳的海棠花瓣。
那是他的吻痕。
他拿起自带的大浴巾将她包住,帮她擦身上的水迹。
元瑾之腿软得站不住,扶墙而立。
沈天予唇角轻勾,这女人从前小心翼翼,伏低做小,如今翻身做主,总闹着要在上,结果累得她站都站不住。
他声线低磁道:“下次乖乖躺着,我来动。”
元瑾之右手扶墙,举起左手做投降状,“不行了不行了,暂时停战,歇两日再说。”
沈天予眼睫微垂睨她,单手帮她擦湿发,“你能忍住?”
元瑾之抬起眼帘去看他。
他身上穿的是从京都带过来的白色浴袍。
修长脖颈下两根仙气的锁骨,领口松松,胸肌半露,釉白色胸肌说不出的性感。
他漂亮的眸子潮湿,弧度好看的嘴唇也潮湿。
高挺的鼻梁在浴室冷白灯光下,白得仿佛晶莹剔透。
元瑾之暗道,这等绝色美男当前,谁能忍住不吃?
别说歇两日了,一日都撑不住。
她仰头,红唇轻轻咬他下颔,口中含糊道:“那就歇一日。”
当晚二人相拥在床。
一夜到天亮。
元瑾之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手朝沈天予腹肌摸去。
人还未醒透,她迷迷糊糊地在他身上一通乱摸,握住不松。
摸得沈天予难以忍耐。
沈天予声音沉湿道:“松开。”
元瑾之慢慢睁开双眼,冲他慵懒一笑,“听说握喜欢的东西可大补。”
这几日,沈天予已经把自己最极致的精华全补给了她。
她居然还不知餍足。
沈天予垂首吻她细嫩脖颈,“不是要歇一日?还歇吗?”
元瑾之只觉得脖颈发烫。
他明明亲的是她的脖颈,可是她小腹却发胀。
身上仿佛落下千万只虫子,在她皮肤上爬来爬去,爬得她浑身发痒。
她身体如风中之柳般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