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思敏和主管的身影刚离开，办公室的议论声立刻沸腾起来。
“看来老板娘身份坐实了啊，连主管都随叫随到。”
“长得确实漂亮，出手也大方。”有人研究完蛋糕牌子：“这蛋糕要提前两周预约呢。”
“可杨总从来没公开承认过啊。”
“没事哒~杨总不是单身，我们不还有维护部的小赵嘛～”
“得了吧，光咱们部门就有三个跟他谈过，这种被腌入味的男人还是算了。”
耳边的八卦歪到了银河系，魏婷将蛋糕盒的丝带拆开，用叉子尝了一口。
她本就是把杨以崇当工具人，没打算在他身上找真心。
奶油甜腻，黏在舌尖化不开。魏婷想喝口水，看见一同发的饮料杯壁上凝着水珠，是冰的，就拿起自己的水杯，朝茶水间走去。
推开门，技术员周明辉靠在料理台边低头划手机，听见脚步声抬头，冲她咧嘴一笑：“哎，你来得正好。”
“怎么了？”魏婷拧开饮水机，常温水哗啦冲进杯子。
“我在点奶茶，最近外卖软件打商战，这家店两杯才十块，要不要拼单？”
“这么便宜？”魏婷凑上去看。
她很久没点外卖了，学院餐厅营养均衡，关嘉星带她吃的都是五星级，回家又有外婆亲手烧菜。
看到价格，她有点可惜：“我都不知道有这活动，感觉错过一个亿。”
“下次我们再拼吧，刚才有人请下午茶了，大家都有份，你的就在桌上呢。”
“是谁请的？”
“是符思敏。”魏婷直起身，“听说她是杨总的助理。”
周明辉笑着收起手机：“那我省了五块钱了。”
魏婷正要回应，却见周明辉的表情突然凝固，身体也站直了。
“杨总。”
魏婷回头，就看见杨以崇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他修长的身影堵住了大半光线，灰色西装上沾着窗外树荫和阳光的碎影，眼睛冷得像冰封的湖面。
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杨总好。”魏婷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杨以崇原本只是路过，但是余光捕捉到那个熟悉身影时，脚步不受控制地停下。
他目光扫过周明辉，又掠过魏婷手中的茶杯，想到他们刚才对视一笑的模样，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酸涩的感觉从心脏蔓延到喉咙。
周明辉被大老板抓个正着，虽然公司没有规定不能在茶水间玩手机，还是找了个借口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