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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有什么奇怪的。秦克教授和宁青筠教授发表过的论文有二三十篇了吧？你可曾见过有人能从里面挑出刺来？唯一说怪话的奥巴代亚·肖恩下场如何？】
【确实如此，我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今天还有人在课堂上问陶折轩教授有关这篇论文的看法，陶教授说，这是一篇值得认真地反复地研读一百遍的经典论文，还说会对人类数学界的偏微分方程研究有极巨大的意义。看，陶教授对这篇论文也非常推崇。】
【我的导师已一边骂着法克油一边宣布解散n-s方程的课题团队了，我也失业了，我想去夏国跟着秦教授与宁教授做研究，不知道他们收不收人？】
【我看悬。还真没听说过秦教授宁教授招收数学方面的助手、研究人员，他俩向来都是只凭两人之力，来研究数学难题的，当初证明了一系列数学猜想，也没找过别人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