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老西啊……让儿子少喝点酒好,省的喝醉。”
西塔拉玛无言以对,虽然哈米德说的句句在理,可他还是不敢轻易动手,只能无奈劝说:“此事关乎马拉迪城的毁灭与兴盛,更是关乎我们的存亡,所以一定要小心,小心为上!你还年轻,不要太气盛。”
西塔拉玛对张定边更亲近一些,毕竟两人是喝过很多次酒的‘好兄弟’,再说张定边给他吐露了不少大明的‘内情’,这些都足以让西塔拉玛对张定边表现的更加热切。
“好,今日一睹张将军风采!”
西塔拉玛没见过张定边的勇武,而且整天喝酒吃肉,像酒囊饭袋似得,但周步莘却清楚,这是可以和常遇春打八十回合不相上下的猛将,整个大明军中,除了常遇春,任何武将都不是张定边的对手。
西塔拉玛虽然也很想动手,但面对哈米德,他还在努力维护着自己的威严:“他们有没有骗我们,你能说清楚?船上你派人去看了吗?”
哈米德年轻气盛,对父亲的提醒并不放在心上,反而对西塔拉玛说道:“父亲,你如果不敢做,那就我来做,大明的船队只有五十商人和五十护卫,怕他们作甚?等动手的时候,我们把这些护卫分开,把周步莘和张定边和商船分开,我们就有机会。”
周步莘笑的很阴险,“他们认为,我们和商船分开,就可以让商船群龙无首,可笑……大明的军士,即便没有主将在,也可以各自为战。”
周步莘笑着说道:“这二十人,用来保护我最合适,哈哈……张将军一人,可比万人敌!”
老头子!
哈米德眼睛里冒出一股杀意,如果今晚的西塔拉玛不好好配合他,他不介意采取更暴力的手段让西塔拉玛屈服。
周步莘拿着哈米德送来的请柬,判断道:“请柬是哈米德送来的,却是以西塔拉玛的名义,这对父子开始内讧了……哈米德年轻气盛,早在半个月以前就有隐隐的不耐烦,现在又在越俎代庖,估计动手就在今晚。”
是夜,张定边和周步莘联袂来到西塔拉玛的宫殿,西塔拉玛也早早的在大殿外等候,看到张定边和周步莘,他立刻眉开眼笑的小跑过来,低姿态迎接张定边和周步莘。
周步莘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严肃,手放在腿上捏住腿上的肉,生怕自己笑出声。
这种依靠勇武来带领团队的做法,在大明一千年以前就不流行了,可见大明和西方诸国之间的差距。
当年在龙兴寺把流民变成军士的时候,朱瀚就对军中基层的伍长、什长非常重视,在训练他们的时候,不仅教给他们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