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明显感觉到，现在的致远院，格外清冷。
甚至……还有种阴森的感觉。
小荷刚到致远院。
立刻就有侍女围了上来，“小荷姐姐，你怎么来了？”
小荷笑了笑，“我奉命来送些艾草和苍术，现在疫病虽不像之前那般严重了，但还是要注意一些，少夫人说了，这艾草和苍术还是要每日都烧。”
“尤其是啊，现在二少夫人还在静养，更是要注意了。”
小荷嘴上说着话，眼角却一直留意着院子里的情形。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右侧的一间房。
察觉到那里窗户的纸似乎新换过，窗棂边还贴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小荷心下一动，默默记下了那房间的位置。
她说完话，还想再多交代几句，一个长脸嬷嬷这时快步走了过来。
“哎哟，这不是小荷姑娘嘛，这么点事怎么劳烦你亲自跑这一趟？”
长脸嬷嬷语气热络，眼神却很是警惕。
小荷忙笑着敷衍：“顺手的事，疫病还没过去，防护必不可少，少夫人特意叮嘱我，每个院都要亲自去送。刚给老夫人和侯爷的院中送完呢。”
长脸嬷嬷站在小荷身前，有意无意间把她视线挡住了一部分，脸上堆着笑意。
“少夫人就是贴心，这些东西老奴自然会好生收着，真是劳烦小荷姑娘了。”
小荷听出话中送客的意思，弯唇笑道：“没事，清澜院还有差事，我就先走了。”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
见她走了，长脸嬷嬷缓缓松了口气。
清澜院。
小荷回来之后，把刚才观察到的情况如数告诉给了秦九微。
“致远院的人个个都怪的很。”
“还有那个长脸嬷嬷，很是警惕，奴婢猜测，二少夫人肯定是被关起来了！”
听完，秦九微握着杯盏的手收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