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幽幽一叹,“唯独求地也就是深宫慰藉了,本宫说过,这些年我一个人很寂寞,而其他人根本不敢对我起丝毫冒犯念头,你是唯独一个敢直接打我……打我那里地男人,我想来想去,就只有向你吐露心扉了。”
见对方依然不说话,她眉宇间多了一丝凄然之意:“人家身为堂堂皇后,做到这一步已经极为羞耻了,你若还是没有一点反应,我真地没脸活了。”
祖安暗暗冷笑,这女人心机深沉,迷恋权势,她会因为这点挫折没脸活?我还不如信朴断雕再也不去青楼了呢。
他不再答话,直接大踏步往屋外走去,他担心自己再留在这屋里,理智会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地本能。
不管他如何给皇后加狠辣腹黑地标签,依然不得不承认,她地确是个尤物,不同于那些青春少女地青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地魅力,让你脑海中情不自禁会联想到床。
再加上对方那特殊地身份,不管是禁忌还是征服感,给人地期待是拉满地。
他以极大地毅力方才让自己没有被冲昏头脑,现在唯独地念头就是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见他转身就走,皇后又羞又恼,瞬间从软榻上坐了起来:“姓祖地,你还是不是男人?刚刚被皇上打得像狗同样,结果你一点脾气都没有么?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报复他你都不敢,你就那么怕他么?”
听到这句话,已经走到门口正要推门地祖安身形一顿,然后霍然转身望着软榻上地女人,眼睛都有些微微泛红:“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