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实不相瞒,老夫一十八岁娶的妻子,二十二岁又娶了如夫人,二十六岁,素儿已经牙牙学语了。”
陈宏:……
古人娶得早,死得也早,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对于我来说,不管何年岁娶妻,都不算晚。
就算是终生不娶,也不算什么。
我要做的事,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吕公被陈宏这句话镇住了:“难道他有长生不老之术?故而毫不在意?
还是一心向学,一心事业?”
“果然是高人,真是不同凡响啊。”
这让吕公更加意动了,心中一个想法悄然萌芽。
等到了吕府,吕公请陈宏坐下,让下人上了酒席。
“来,陈公子,满饮此杯。”
吕公坐在主人家的上席,对着客人的陈宏所坐的侧席拱手贺酒。
此时的秦朝,还是流行的跪坐,让陈宏有些不太习惯。
“吕公,请。”
陈宏两手端起“羽觞(一种酒杯)”两侧的耳,椭圆形浅腹里装着清酒。
陈宏端起酒杯,向吕公拱了拱手。
吕公仰头喝下,陈宏也跟着仰头喝下。
“哈哈哈……”
“陈公子,老夫还有许多问题,想向你请教。
可否给老夫一个薄面,在府上住些日子。
也好让老夫能随时请教啊?”
陈宏不禁感慨吕公的为人处世。
这恐怕不仅仅是请教这么简单。
这明明是看他身无分文、无处落脚,故而想让他住在吕府。
还说得好像真是请求自己一样。
别的不说,人情世故肯定是拉满了。
陈宏也想了解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就当增长见闻了。
于是顺水推舟应下。
陈宏开始在吕府住下。
第二天一早,陈宏就迫不及待地出去溜达,想见识一下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到底是怎样的。
走在街上,陈宏发现,和吕家这种地方豪族住的砖木结构的庭院不同。
普通百姓住的大多都是土坯茅屋,就一土房子,屋顶覆盖茅草。
看起来有种古早乡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