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李启，无疑，李启的进展，又一次的刷新了她的认知。
还偏偏，这种证就，无关力量的积累，是一种对自身潜能的极尽挖掘，的确吃天赋，但同样，若是心意逆天，也能成就，属于和一元的精神证就一样，是留给天赋不佳之人的，一线生机所在。
至于她说的异数之王，漫长岁月，不过三人，一个是周公，一个是汉祖，还有一个是圣，至于王，只能算半个。
虞主那种，开局就是先天圣人，那不是异数，那是挂。
“略有所得。”
李启微微点头，并不自傲，他总不能这个时候炫耀，说现在三圣七仙加起来都打不过自己的一只手，那无疑就太张扬了，且没什么意义。
他这个人，属于是非常能够苟住的，但也只是苟，不是扮猪。
不过刚才那一刀，的确只是他对三重破限境界能有的力量，的一种极限的整合和凝练。
理论上，若有人三重破限，心意精神可以接近一元，又能堪悟根本，还有足够纯粹凝练的六根五运，也能复刻他刚刚那一刀。
但也只是理论，不开挂打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