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秦凡微笑点头：“我明白了，军方打算用一个虚无缥缈的高帽子让风雷宗舍生忘死的拼命，是这意思吧？”
顾琼华脸色微变：“自打修真者诞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哪个宗门能被官方列为正道表率，这可是亘古未有的殊荣，怎么能叫虚无缥缈的高帽子？”
秦凡嗤笑：“正道表率有什么用？是能吃能喝还是能使能用？这不就相当于收缴了别人手中的国宝，然后发张三毛钱成本的奖状吗？你觉得这张奖状能有什么用？”
顾琼华被怼得俏脸绯红，但还是强行争辩：“至少能让别人高看你一眼，不是吗？你们风雷宗百废待兴，若是这时候得到官方认可，以后扩充势力的时候不更加如虎添翼吗？”
秦凡哼道：“如果风雷宗沦为军方的打手，你觉得我们在修真界还有立足之地吗？就像当初的影部，虽然成员都是修真者，但那些人早就被同道们视为败类，根本没人愿意与他们为伍！”
顾琼华脸色冷峻：“这么说，你是拒绝跟军方合作了？”
秦凡点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