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痛都有极其显著的疗效！”
周倩一口气说出一大套介绍语，这些东西早在回元丹上市前就背得滚瓜烂熟了。
“嗯，不错，看来回元丹确实是好药，难怪销路这么广，很多人专程去你们集团提货。”
赵子毅边说边拧开一瓶水，“说累了吧，来，喝口水润润喉咙。”
周倩也没多想，接过来咕咚咚灌了几大口。
一路尾随周婉瑜而来，又叨叨咕咕说了大半天，她还真渴了。
周倩长出一口气，这才缓过劲来：“我接着说哈，这款新药......”
赵子毅摆手打断：“周小姐，你们集团有个叫秦凡的人？”
周倩愣了愣：“对，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听说这个人挺有本事。”
“有个屁本事，成天就知道闯祸，不知道给我们惹了多少麻烦！”
“你对秦凡意见很大？”
“大了去了，我都快恨疯他了！”
赵子毅有些懵逼，什么情况？
不是说周婉瑜跟秦凡郎情妾意，恩爱得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