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退，他轻轻拉下她的手，在她指尖落下一吻。
他俯身在她的耳畔低语，声音带着诱哄，“可以……”
虞笙听完小脸红的不成样子，直接拒绝，“不可能！”
他精虫上脑也说得出来！
不可能！
热气呵在她耳畔，又惹得她脖颈间泛起一片细密的红晕。
裴夜行抬眸可怜巴巴地望着虞笙，声音微微发颤，像是忍到了极致。
“老婆，我忍了十年了。”
“对啊，十年都忍了，你再忍几天怎么了。”
裴夜行一时语塞，他顿了顿，也说得一本正经。
“会没有幸福。”
虞笙：“……”
虞笙听笑了，“所以我是要感谢你为我着想了？”
他的嘴一到床上就没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与他禁欲克制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
果然。
裴夜行靠得更近了，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谁用谁负责。”
怎么不谁的谁手。
虞笙连忙推他起身，纹丝不动。
好似听见她的心声，裴夜行来了一句，“自己不得劲。”
虞笙：“……”
虞笙的动作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她愣了一瞬，几乎是在同一秒，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