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贾川坐到凳子上:“死者的伤口在腹部,没有伤到腹内脏器,按照伤口大小看,不是那些人杀我们的人所用的刀。”
“啊?”董树本与顺子异口同声。
“且,这人胃里有还未消化的米粒,大头菜,芹菜和咱们腌肉……案发时应是雨夜,那时不论是谁,吃过的晚饭都已消化的差不多了,我说过,这人是特意留给咱们的,他死于咱们回去巡检司那一日,只是可惜没有等到黄昏便失血过多死亡了……”
顺子腾一下站起身:“雨夜和咱们到巡检司中间还有一日时间,他们,他们没走!”
“不仅没走,还住了一晚,吃了几餐饭,最后算着时间……”
贾川脑子里闪过那一日的场景,躺冰上那人吃了人生最后一餐饭,当然,他不知道是最后一餐,他需要的只是自己做心理建设朝自己捅一刀,然后忍痛等到有人来,所以这一餐饭他吃的很饱。
那些人或许都留下了,或许只留下一两个人陪着,他们一起吃了饭,然后到之前关押那间柴房,一人拿出匕首递给殓房里那位,匕首的长度比刀短多了,且更加锋利,便于操作。
那人接过匕首,找了个宽敞点的地方,贾川记得验尸的时候,这人是单独趴在地上的,其他人都在偏里的位置,可见当时尸臭已经很浓郁了。
那人找好位置跪坐好,而后举起匕首刺中腹部又极快的拔出,旁边的人从他手里拿走匕首,那人倒地,旁边的人收好匕首离开。
“应该有血滴在尸体旁边,但是我没看到,还是……我没看到?”贾川嘟囔了一句,而后自问自答道:“应是那人曾挣扎过,将血滴噌没了,不是瓷砖是土地,土地吸附能力强,看不到也正常。”
董树本和老郑,顺子,相互看了看,只听贾川又说:
“自己刺自己和对面的人刺过来,位置会不同。”贾川说完叹了口气,又说:“我只想着验尸,忘了还要勘察一下其他地方有什么变化。”
顺子说:“若是如你所说一般,咱们地窖里和厨房内的米面,菜肉必定不对数……”
“如何分辨?”董树本问:“平日有我在,必定会管控食材,我不在那两日,他们还活着的时候……”
董树本说不下去了。
贾川接口道:“咱们的人多,他们人少,再如何吃,也不过一日时间,应是能看出来。”
“你要再回一趟?”老郑头问。
贾川点头说:“我查看了足印,雨夜泥泞,留下的很清晰,他们是沿原路离开的,现在想想,他们应该是成心这般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