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详细说说都有何新发现。”
贾川冷哼了一声,带着董树本和顺子走向小院。
……
“你可还记得那晚给你看腰牌那人的长相?”贾川在殓房门口问董树本。
董树本愣了一下,说:“那晚天那么黑,我也是,反正,应该吧,但,里面那人,还能看吗?”
“那晚错就错在没有将他们带回时就让你去辨认。”贾川叹气说。
“那晚谁脑子还能转的动?”顺子劝道:“先是看到举着刀的人,而后又说太子来了,紧跟着又来一拨,我还没想明白是不是在做梦,便护送太子上路了,本来憋了一泡尿,竟是到天亮了才想起来。”
贾川拍了拍顺子,说:“你话有点密。”
顺子忙说:“我就不进去了,那晚我谁的脸都没记住,你现在问我太子长何样,我都不知道。”
董树本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说:“进吧,这一关总要过。”
“让你认尸,你不睁眼如何认?”
“你向我讲讲他的长相……”
……
贾川没想到殓房中竟然可以这么冷,且尸体被放在三块冰上面。
老郑头解释这是崔知县体恤,将后院冰窖中的冰搬来了几块。
可当董树本鼓起勇气,眼睛努力睁开一条缝看向尸体后,却说:“没见过啊。”
“你瞧仔细些!”
董树本将眼睛全部放开,看了又看,说:“真没见过,那日给我看腰牌的人是个圆脸,这人是瓜子脸。”
贾川失望的出了殓房,径直走到院门口朝外面喊道:“高捕头,找个画师,我需要殓房中人的画像,找画得好的,你要是不知道便多找人问问,越快越好!”
高云天不知在何处喊了两嗓子,贾川没听清,反正是说了,他转身回到院中。
老郑头张罗着搬出几个木凳,几人坐在院中,贾川问董树本:“你与我一起尸检,就没有看到那个给你腰牌的?”
“都,都那副模样了,哪里还有半分人样?再说,我也没敢看啊。”
贾川挠了挠头,说:“现场没有,林子里没有,莫非在那些第一拨死了的人中?可他们是在咱们走了之后才被埋的,埋哪里了也不知道,还要找……腰牌长什么样?”
董树本又是一愣,而后极认真的想了想说:“天色太黑,就看到一块牌子,像是铜的或者是象牙的,手掌大小,黑色的,上面有什么没看清。”
“那你就信了?”
“这事儿谁敢乱说?”
“那他说就行了,何必给你看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