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赶事儿,算你倒霉,把车慢慢往后倒退,给我开到最近的城市。”
那小伙牙豁子打颤的回答:“大哥,距离最近的是献县,我刚从那边过来,满城全是警察,查的比收费站口严”
我满头大汗的咒骂:“先特么往后倒车,找个镇子也可以!”
小伙赶忙倒车,我们顺着公路口迅速倒退,乌漆嘛黑的穿进一条土路,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来到一个不大点的小镇子,看到房屋和亮光,我示意小伙停车,我们几个赶忙狼狈的弃车逃离。
蔡鹰最后一个下车,临下车前,拿枪口指着那个小伙威胁:“本身按我的性格应该弄死你的,但特么我给你次活命的机会,滚蛋吧,如果你敢报警,老子肯定杀你全家。”
说罢话,蔡鹰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钞票胡乱塞进车窗里,快步撵上我们。
狂奔了十几分钟,贺安从裤兜里掏出那张早就磨损的没有棱角的地图借着羸弱的月光翻动继续,随即出声:“这个镇子好像叫固镇,我记得距离这块不远处有家液化气罐的生产小厂,咱们往哪块跑吧,这种易燃易爆的场子更不容易被查,走吧。”
蔡鹰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安哥,你没事儿吧?”
贺安怔了一怔,随即吐了口唾沫咒骂:“我能有毛事儿,别废话昂,不然削你。”
其实不用蔡鹰吱声,我和贺鹏举也全都看到了,贺安的后腰处有一抹湿漉漉的血迹,估计是刚刚跟那几个武警对峙时候留下的,当然我们全都心照不宣的闭上了嘴巴。
怕引人注意,我们没敢走大路,而是选择小道疾驰,可小道容易让人迷失方向,就这样,我们距离亮光处越跑越远,直至跑到了一座荒无人烟的矮山屯,我抬头一看,冷风嗖嗖,月光的照耀下,遍布都是高矮不一的墓碑,静静的矗立在我们眼前。
“这特么是坟地?”蔡鹰长着大嘴直接傻眼了。
贺安吐了口浊气,一屁股崴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呵呵,这地方不错,当个归宿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