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晟的目的地。
“齐永霁的目标一定是西州！”
“恰恰相反，齐永霁和莫晟已经闹翻，怎么可能真的信任他？说不定就是故布疑阵，用莫晟转移视线。”
“转移视线？真要转移视线，现在莫晟去往西州的消息定然已经满天飞了，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董熙自认合理地分析：“说不定，齐永霁就是觉得建阳长公主一介女流，比较好欺负？”
岑婉一个眼神立马杀了过去。
董熙：“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岑婉语气淡淡：“齐永霁的目标，不可能是西州。”
方循善反问：“哦？何以见得？”
他知道岑婉对褐国了解较多，因此十分好奇她的结论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