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人有表达自己感情的权利，我尊重所有正向表达，但同时也会行使我拒绝的权利。”
季砚执的唇角隐隐上扬，但还是肃着语气道：“那如果他明知道你在男朋友的情况下，还对你死缠烂打呢。”
季听皱起了眉心，眉眼竟流露出几分明显的不悦，而且也不回答问题了。
季砚执见状把车停去路边，有些内疚地握住了他的手：“季耳朵，我不问了，你别不高兴。”
他都觉得自己烦，明明知道绝对不可能，他就非要瞎问让两个人都不痛快。
季听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又转头看向他：“季砚执，是有人跟你表白心意了吗？”
季砚执怔了怔，荒谬地发出一声：“啊？”
“你不知道怎么处理，出于习惯，所以刚刚就在问我解决方法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