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她想合影想要签名。
沈清宁在一旁吃着甜品等她。
“沈清宁，你还是那么喜欢吃甜品。”
季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下一秒他便到了身前。
沈清宁嘴里的甜品瞬间没了滋味。
“沈总，做事还是那么不择手段。”
季川知道她在说，他让陈光举报南屿书抄袭的事情。
他欠身伸手也拿了一份甜品，他不喜欢吃这种东西，只是嘴角勾着笑握在手里把玩。
“沈清宁，我这点手段在你那里恐怕不够看吧？弄死人发财树、挪金蟾位置，这么不入流的手段也就你能想到。”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这事儿没留证据，沈清宁打死不承认。
季川：“啧，你装无辜也没用，磐石那次只有你受益，除了你还能是谁？”
“客户找我们是因为我们公司有能力，和其他的可没关系，不然为什么找我们不去找别人？”
沈清宁现在更加伶牙俐齿了。
对他敌意也更大了。
季川一脸严肃地看着沈清宁，开口说道：“沈清宁，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要跟你再次确认一下，你究竟有没有去过南方啊？”
听到这话，沈清宁不禁回想起之前在脑海中突然闪现而过的那些画面。
而且这样的画面竟然已经出现了整整两次！
她心里暗自思忖着，这种情况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生。
不知道为什么，沈清宁总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仿佛自己曾经亲身经历过那样的场景一般。
沉思片刻之后，沈清宁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季川，轻声问道：“季川，你以前……是不是穿过北阳一中的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