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至此，他和季煜垣的视线才算真的……对上了。
季煜垣咬着牙跟他对视着，眉头紧皱。
比起他来，傅宵寒的样子却要轻松多了。
他甚至还朝季煜垣笑了笑，再一步步走到了季煜垣面前，“季总，好久不见。”
说话间，他也朝季煜垣伸出手——用的是他没有受伤的左手。
季煜垣盯着他的右手看了一会儿后，却是笑，“度假？傅总说得还真够轻松的。”
“是啊，要不能怎么办？我总不能告诉他们，我是被人算计，甚至差点死了吧？”
两人的手握上，用的是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
季煜垣的手加紧了几分力道，再问，“傅宵寒……你还真够沉得住气的，不过就算你回来了又如何？你不会以为眼前的局势，是你可以改变的吧？”
“嗯，那就……试试看？”
傅宵寒的话说完，手也抽走了。
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好像是一盆冷水，从季煜垣的头顶直接浇了下来！
甚至在傅宵寒走出好几步远后，他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
一会儿后，他才慢慢收了回去，再慢慢扬起了笑容。
傅宵寒刚才说的什么？
试试看？
那就……试试看好了。
说真的，傅宵寒他没死，那就更好了。
这样一来，他就能看见他一点点……被折磨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