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瘦高个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们只是把他弄昏过去，根本就没杀他，这也是肖科长指使我们干的，人昏过去之后，肖科长就把人给弄走，以为就是教训一顿，第二天之后就没看到段明，我们猜肯定是没命了。”
“肖荣。”
李威一声怒喝，“你的眼里还有王法吗？”
肖荣依然被小五按住，他抬起头，冷笑一声，“王法，算个屁，没错，人是让我弄死了，丢到大海里喂鱼了，那个叫段明的，连续几天晚上鬼鬼祟祟不知道在查什么东西，而且没事就蹲在卫生间里，我担心自己的事暴露，于是就派人盯着他，无意中让我发现他偷偷进了三区控制室，那就不能再留他了。”
“控制室的数据信息是你卖出去的？”
唐锋怒视肖荣，在这件事上，他还是过于心急。
李威只是在调查段明失踪背后的真相，一直都没提起数据信息泄密的事，因为李威清楚，这种事想做成没有那么简单，以肖荣的智商，他绝对做不到。
“对。”
肖荣哼了一声，索性都认了，反正横竖都是死，“是我卖的，人家愿意给钱，他们想要，我就卖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