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感觉无比孤单,不知何去何从。
行驶了几条大街,在陈美娟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找了一大圈,始终不见她的身影,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将车开到了中天国际城,将车停靠在九幢负一楼的停车场内,乘坐电梯上了二十八楼,匆忙来到自家门口。
刘波用钥匙打开房门时,看见保姆张琴若无其事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气就不打一处来。
刘波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来到保姆跟前,沉着脸问:
“张琴,你今天见到陈美娟了吗?”
张琴见刘波的脸上不对,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诧异地问:
“没有,陈姐怎么了?”
“她怎么了,这个要问你!”刘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问……问我…….”张琴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做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刘大哥,我怎么了?”
刘波直视着她的眼睛:“张琴,你来我们家这些年,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你对我像自己的亲人一样好。”
“那你为什么三番五次地骗我,陷害我的家人?”
“我……我没有啊……”
“你还不承认?你太令我失望了,”刘波气愤地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替你说吧,你上次与林向东一起绑架我的女儿,我都没有给你计较,在你与流氓一起贩毒,被抓紧看守所,又是我把你保释出来,带回家里像从前那样对你,你却不思悔改,趁我住院的时候,把毒贩介绍给陈美娟,在进行毒品交易时,被警察抓到了看守所,又被文警官从里面放出来,有没有这么回事?”
“你……你是听谁说的?”张琴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你先别管是谁说的,直接回答我,有没有这么回事?”
“有,不过,是陈姐强我带她去购买毒品,让我带她去认识那帮人的。”
“那你事先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姐不让我说。”
“为什么?”
“因为我怀孕了,陈姐把去带去找市人民医院的周医生做流产手术,我怕医生不给我做手术,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带她去了。”
张琴这句话貌似有道理,但刘波已经不再相信她的鬼话了。
“我不管你这句话是真是假,你不能在我们家继续待下去了。”刘波知道,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为了女儿的安全,为了这个家的安宁,他必须当机立断,将张琴从这个家赶出去。
“刘大哥,对不起,”张琴知道大势不妙,双膝跪地,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道:“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