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宜紫露这一手,多半还是为出一口恶气,耿照却不由得留上了心:她若是在激斗之间施展这门神技,威力岂止增加一倍而已?怪的是方才她全无此意,仿佛武功与此无涉,全没想到要把这样精巧难防的手法应用在武学之中。
她更关心的,还是面子问题。
“啪”的一记响指,金钏、银雪又将他围在中间,摆出空手接敌的架势。
“任姑娘,”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明知打不赢,怎么老是要自讨苦吃?“在下的确为镇东将军办差,大家说起来都是自己人。适才有些小小误会,请给在下一个说明解释的机会,就当是卖将军一个面子,如何?”
任宜紫轻声笑起来,玩闹似的晃着他的金字腰牌。
“看来你什么都没搞清楚。我阿姊的下落,头一个不能让慕容柔知道。”她笑着转头,眸中却无笑意,柔声道:“不得不杀你灭口,本姑娘也相当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