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乱子来?”
潘群摆了摆手,神色平静,耐心解释:“之所以没处置,正是因为他们已然暴露。在我们看来,有时候,暴露的棋子反而有更大用处。我们可以巧妙利用他们,放长线钓大鱼,看看能否借此引出他们背后隐藏极深的势力。”
稍作停顿,潘群挺直腰杆,神色凝重,开始详细讲述自己的计划。
原来,那两名叛徒中,一个名叫王贵,平日里负责报社的日常清扫工作,整日拿着扫帚与抹布,穿梭于报社的各个角落,看似平凡无奇,毫不起眼。
然而,报社内各类文件随意摆放,办公人员来去匆忙,他在清扫之际,实则有大把机会接触到那些机密文件与关键信息,悄无声息地窥探着报社的机密。
何雨柱眉头紧锁,额头上凝起几缕愁绪。
在逼仄的办公室里,他来回踱步。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似踏在他紧绷的心弦上。
日光透过斑驳的百叶窗,宛如利剑劈开黑暗,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恰似此刻他内心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