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切都是他们二人的安排。”蔺陀低声开口：“有很多次，明明有机会可以重创鬼府，但帝应天都拒绝了。”
“为何拒绝？！”萧凡一愣。
“各种理由......最离谱的一次，帝应天说，他怕惹怒鬼主，从而被对方报复。”蔺陀无奈的摇摇头。
对于蔺陀的话，萧凡是相信的。
从蔺陀的口中，萧凡了解了大部分真相。
当然。
萧凡最想知道的事，如今恐怕也就鬼主可以解答。
“萧凡，你想知道的事，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放过我了吗？你好好想想，其实我对你还不错的......”蔺陀可怜巴巴看着萧凡。
萧凡加入天庭，就是蔺陀拉拢的。
刚才蔺陀坦言，他已经献祭了自身，让自己成为了凌霄宫的附灵之一。
所谓的附灵，就是依附在凌霄宫之上，算是半个器灵，但却不如器灵。
“呵呵呵......你们召唤出的那些死人，也是凌霄宫的能力吗？”萧凡问道。
“是的。”蔺陀点头。
天庭与鬼府大战，天庭越打越勇，很多死掉的人，全部重新复活，就是凌霄宫的能力之一。
但这个能力与黑戒不同。
黑戒需要吸魂，之后用黑戒的本源之力让其复活。
凌霄宫是需要献祭，为此天庭做了无数年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