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感加上典型的奴隶讨好主人的表情，怎么看都让莱茵觉得恶心。不对劲，他以前可不讨厌这种脸。
莱茵无趣地床上，颓废道：“该怎么做随便你，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是，那个……您喜欢什么样的？”海格拉的经验并不丰富，她以前都是被强迫的，现在让她主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自己看着办，我只要那种特殊的感觉。”莱茵看了下海格拉的脸，回忆有茶面容带来的激动都被浇灭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该不会真的喜欢那个混蛋女仆吧……
“还有，我对你没兴趣，可别弄脏了本少爷。”说这话时，莱因竟少见得有些严肃。看得出，他确实嫌弃海格拉。
“那个，您会遵守的，对吧？”以防万一，海格拉还是先问了一句。
“……”沉默片刻，莱因还是点头了，“我若满意，那套书给你就是了，需要神明契约作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