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闪烁，这一刻看着苏慕白身上渐渐隐去的天命之灵，心中却是微动。
这天命之灵存在的形式，的确与元神有些类似。
难怪……
天命之灵对于黑洞元神来说是补药了！
“那么天王境呢？”
“以及最高层次的……天神境呢？”
叶无缺继续开口。
闻言，苏慕白神情恭敬，但目光之中此刻却是涌出了一抹深深的向往，他立刻恭敬回答。
“三天大境！”
“天命之灵乃是第一步，对应天灵境！”
“而第二境‘天王’，则是要让‘天命之灵’再一次脱胎换骨，自我进化，最终蜕变成……天命王魂！！”
“至于第三境的‘天神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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