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连忙安慰着他,“才不是呢,公子是最厉害的!”
南胥月额上还冒着汗,自己却笑起来,“你呀,不必安慰我,我都知道。”
他让小童退下,自己独自呆着,看着窗外景色宜人,兀自失神。
而另外一边,南星晔带着怜卿回到了他的院子之后,南星晔挥退左右,将怜卿拉入自己怀中,捏着她的下巴,
“小雀儿,怎么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他的脑袋在她脸上蹭来蹭去,看似柔情百转,可怜卿的心中却很慌乱,身子颤抖,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我只是觉得屋子里有些太闷了,”
她连忙解释着自己并非有意和南胥月接触的,南星晔整个就是一个疯子,她不想让自己多受罪。
怜卿一边说着,一边柔顺的依偎在他胸膛处,仿若一株柔弱的菟丝子,离开他就无法生存了一般。
这副姿态果然极大的取悦了南星晔,南星晔的手指碾上怜卿的唇,手边沾着她的津液,痴迷的吻上她的脖颈.......
......【】
名贵的鲛绡纱帐垂落,挡住这片片旖旎。
翌日,南星晔满足的起身,还不忘吩咐侍女照顾好怜卿,这才转身离开。
南星晔没有像以往一样喊着怜卿起来送他,昨日南星晔确实过于疯狂了,他要的太狠了。
南星晔要跟随着庄主外出办事,至少要离开半个月,又不能带上怜卿,他就有些没控制住,昨天晚上疯狂的过了头。
南星晔穿戴整齐之后,就离开了,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侍女们都放轻动作,以免惊扰了怜卿的安睡。
等到怜卿睡醒之后,才知道南星晔离开了,至少要半个月才回来。
怜卿心中窃喜,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轻松了几分,连带着脸上习惯带着的笑容都真诚了几分。
她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雀,被放出来放风,时间虽短,却勉强能让她喘息一段时间。
怜卿身子酸痛的厉害,饶是如此,她也拖着酸疼的身子,央着婢女带她去地牢看看自己的族人。
往日南星晔并不禁止她去看,甚至对此乐见其成,毕竟这些族人才是支撑着怜卿在他身边乖乖巧巧的活下去的原因。
侍女们也没有拦着怜卿,怜卿顺利的去了一趟地牢,自己的族人虽然憔悴瘦削,好歹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