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晔笑容灿烂看着南胥月,“哥哥慢慢转,我先带小雀儿回去了。”
怜卿只觉得不自在的很,她对南星晔在大庭广众之下,特别是南胥月面前这样肆无忌惮的捉着她亲吻的行为很是厌恶和烦闷。
她只觉得自己在被折辱,感受不到丝毫的尊重,怜卿由内而外的升起一股烦透了的情绪,她有些不敢看南胥月,强压着心底的厌烦,扯了扯南星晔的袖子,很是勉强的笑了一下,
“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她不敢看南胥月,并不是心中有他,而是南胥月是唯一一个正常没有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的人,在他面前,沈怜卿只是沈怜卿,而不是南星晔的小雀儿,亦或是侍女口中的雀儿姑娘。
她只是害怕,这唯一一个人眼中也染上鄙夷之色。
怜卿在这儿孤苦无依,她心力交瘁,既想死,可又死不得,她得好好地活着,讨好南星晔,才能保住族人的性命。
她的想法南星晔自然不知道,或者说他将怜卿当成一个藏品,一件珍宝,再珍贵又如何,只是一个物件而已。
而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会在意物件的想法呢?
南星晔不在意,他对怜卿提出要回去的话很是满意,觉得怜卿和他站在一条阵线上了,自然也不吝惜对她温柔一些了。
南星晔放开紧紧抓着她的手,转而轻柔的搂住她的细腰,脸上露出一个暧昧又带着得意的笑容,看着南胥月,故作可惜,
“哥哥慢慢逛,小雀儿太粘人了,弟弟就先带着雀儿回去了。”
话毕,南星晔也不等南胥月的回话,搂着怜卿毫不留恋的就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南胥月看着南星晔在自己面前不顾怜卿的意愿亲吻她,看着怜卿眼底深处的倦意,他有些心疼这个姑娘。
南胥月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怜卿就被南星晔搂着腰带走了。
南胥月叹了口气,也没了散步的心情,转身落寞的往回走。
他到自己院子门口的时候,侍奉他的小童赶忙上前来,
“公子,您怎的又抛开我自己出去了?”
他并非质问,只是南胥月待下人一向宽宥,他在南胥月身边早就习惯了他的好脾气,下意识的便抱怨着,或者是说担忧他出什么事情。
南胥月展露一个温柔的笑,摇摇头,“无碍,不必担忧我。”
小童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