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风！你在做什么？”
“藏山！”白烁想把藏山扶起来，却发现他双腿已经断了，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看向奇风，“当年打断你双腿的人，是藏山？”
“白姑娘好生聪明。”
“你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我的好哥哥，我说什么你都信吗？”臣夜转而看向藏山，“想起我是谁了吗？上古遗族，故人归来，你倒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是，毕竟你那个爹太爱你了，爱到可以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奇风，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记得了是吗？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臣夜将藏父的妖丹取出来，藏山想起了一切。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是我……不，不是……”
臣夜将妖丹捏碎，藏山受到刺激，又没了妖丹压制，狂症再次发作，可他已经站不起来了。
白烁看了看他的腿，摇了摇头。
两人把藏山扶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还想给他治吗？”
“石族发生的一切，都是你做的。”
“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冷泉宫臣夜，见过皓月殿主。”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早点告诉你有什么用吗？你会灭了石族为白泽报仇吗？”
“你口口声声要灭了石族，可那些虫子并没有杀了所有人不是吗？”
“怎么，你很希望我杀了所有人吗？”
“奇风！”
“行了，”臣夜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抬手，藏母眉心有一只虫子飞了出来，悬浮在他掌心上方，“赤蛉王已经替我选出了身负罪恶之人，那些人都已经死了，白泽族的仇怨，了了。”
臣夜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梵樾和白烁睁大了双眼。
“你的腿……”
“我的断腿是真，多年的痛苦与折磨也是真，但我很幸运，有人给了我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有人？
梵樾皱眉，这个人是谁？
应该不是瑱宇，若是他，不会用这个词代替。
“当年参与了屠戮白泽族的虎妖，是我杀的，如今的石族也是我杀的，梵樾，我一直以为你早就忘了白泽族的仇，可是有人告诉我，你没有放弃……”臣夜叹了口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