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头。”
相柳“只能死一次，只死一次……太便宜你了。”
皓翎玥璃“你——！”
玥璃怒火中烧，猛地推开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双腿却软得不像自己的，刚起身便踉跄着向前栽去。
相柳伸手一扶，稳稳托住她的手臂，声音低沉。
相柳“痛吗？”
玥璃尚未察觉他语气中的异样，只是皱眉低语。
皓翎玥璃“……轩会很痛。”
话音未落，相柳的手骤然松开。
“砰！”
玥璃重重跌坐在地上，湿透的衣裙沾满泥沙，她吃痛地抬头，怒视着他。
皓翎玥璃“我看你这人虽然长了九颗头，却一颗心都没有长！”
相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寒意更甚。
相柳“还有空担心别人，看来是没什么事了。”
他微微俯身，指尖挑起她一缕湿发，语气讥诮。
相柳“这蛊还不错，可惜，也只是能让轩感到疼痛。”
玥璃瞳孔一缩，随即冷笑。
皓翎玥璃“如果杀了我就能让轩死，你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吧？”
相柳“可惜……”
相柳盯着玥璃，忽然低笑一声，眼底划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暗芒。
相柳“……不会。”
玥璃一怔，随即瞳孔骤缩，她听懂了，却又理解错了。
他是在说……即便杀了她，玱玹也不会死？所以他不杀她？
她咬紧牙关，胸口剧烈起伏，却不敢再激怒他，只能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相柳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唇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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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铺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榻上玱玹苍白如纸的面容，他紧闭着眼，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呼吸微弱而急促。
韶华跪坐在榻边，手中银剪轻轻剪开染血的衣料，露出狰狞的箭伤，皮肉翻卷，血色暗沉，仍在不断渗血。
阿婼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