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头思考:“本次的目标吗?”
“嗯。”
“拜托,我才来多久,怎么可能知道。”
所以路上她才会那么不对劲。
“对了,你知道这是哪吗?”他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我哪知道,走着走着就来到这了。哎呀,反正肯定在酒馆嘛,别管了,我们去找找吧。”
赞德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目前只能相信她了。
希望后面不会出事吧。
————————————————————
原本白净的墙壁被鲜血染红,
歪歪扭扭地刻着字:
快走!离开这里!!!!!
你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不要相信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划出来的。
安瑞琳隐隐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强迫自己继续跟着那个声音走。
“不要看……噩梦………”
愣了一下,她身上的那种不适感消失了。
“走……”
……
哐——
窗边的画掉落了,从中流出鲜红的血液。
那是……
好奇心驱使她翻开了那幅画。
委托人?
可又不一样。
他的眼睛没了,嘴巴像是马戏团小丑画的妆,头发留的很长很长,几乎是勒在自己的脖子上。
“!”
几乎是看清的第一眼安瑞琳就立刻将手里的画扔了出去:
鲜血滴到了她的手上,头发似乎要顺着脖子来到画外;
再抬眼看去,
他不知什么时候有了眼睛,
赫然是自己那湖面般的眼睛。
……
她感觉到头皮发麻,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颤抖。
这是个局!
安瑞琳突然意识到。
这么下去赞德和她都会死在这里的!
她加快了脚步,小跑起来。
如果这一切都是幻觉,
绝对不能迷失其中,
得快点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