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小童不免有些委屈,“王师兄下山去参加名剑山庄的试剑大会,还把玄陵师侄也带走了,我和玄陵师侄差不多的年纪,偏偏不带我……”
“所以,你就私自下山了?”
小童手指头对了对,心虚地点头,“我的修为已经达到自在地境,可以保护好自己。”
“山下的铁骑可有拦你?”
说到这儿,小童挺起胸膛,“我又不傻,怎会报上真名,说了个假名字就把他们糊弄过去了。”
云昭揉了揉小徒弟的圆脑袋,“还挺机灵。”
小童得意洋洋:“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
“这些时日可受了委屈?”
“师父放心,这次下山我带足了盘缠,且旁人看我年幼,还穿着望城山的道袍,鲜少寻我麻烦,而且我还戴了这个……”
小童晃了晃腰间的云纹玉佩,笑得很是开心。
“这是昌河师兄提前送给我的生辰礼。昌河师兄说,只要我携着这块玉佩,可随意出入他名下的所有客栈酒楼钱庄。”
起初他还不好意思,但白吃白住的几次后,便也习惯了。
云昭沉默了,这玉佩她也有一个,小徒弟下山之事不会还有二徒弟的手笔吧。
不是她多想,实在是以二徒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真能干出这种事。
“你昌河师兄既然给了你,便收好。”
出门在外,这玉佩就是一个长期饭票。
小童把玉佩收好,眼神亮晶晶地看向云昭,“师父,之后我能跟着你吗?”
云昭轻轻点了点头,若是未曾相遇便罢,可如今既然碰上了,她实在难以放心让小徒弟独自在外游历。
“好耶!”小童兴奋地举起小爪子,胳膊在空中欢快地挥舞了几下,仿佛那一刻连周围的空气都被他那份纯真的喜悦感染得轻快起来。
云昭不禁露出笑容,捏了捏小徒弟肉乎乎的小脸,“走吧,随师父去见一位前辈。”
她领着小玉真回到对面的雅座,南宫春水早已等候多时。
他笑得温润,“这便是咱们小徒……玉真吧。”
赵玉真抬头看了眼白发的俊秀男子,又看向自家师父。
“徒儿,这是师父的一位好友,你唤他南宫前辈即可。”
赵玉真规规矩矩地拱手行礼